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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 394301378    时间: 2025-7-12 11:4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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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o0 ]6 `" N: z7 S" f6 E大夫许是叫“li min”这类的名字,不似村上人粗壮,白净脸蛋,架一副圆框眼镜,长得挺拔秀气。与父亲同辈,喊我唤他舅舅来着。我确似见了鬼了,哭闹不停。都由母亲按住双手,他从桌上的灰黑色小瓶中取小竹片来,撬开嘴巴随即将我舌头按压下去,混着酒精的味道使我做起呕来。在“好了、好了”的安慰声中,必是要打上那一针的。母亲把我扑棱的双腿夹住,将我整个身子按趴在大腿上,扒去裤子任由叫喊,口中催着大夫“打,打,打”。应用酸痛来形容合适,开头痛的绝望,后来剩了酸,酸的半个屁股蛋都不得动了。。。母亲独自是不去公公婆婆家招呼的,吃饭自也谈不上,抱着嘤嘤的我沿路返回家去。路上走的累了,母亲会随手掐些不知名的小花,或将带茎的杂草做项链逗我,来去也够花上了半天的时光。一连三五天下来,我也算是消停了,一整个屁股失了感觉。晚上睡觉前,母亲会拧干用温水泡过的毛巾,给我按揉一番。酸麻痛的感觉自屁股延至腰腹,直冲脑门,惹得我嗷嗷叫唤,确也管用,感觉痛处松散开来。那几日,母亲是不许我外出的,让坐在门槛地上,不时瞧上我一眼。孩子多半是闲不住的,从旁边的砖瓦缝中扣出小碎片,半趴在青石门槛上乱画开。不似现在孩子不大点就画飞机大厦,我只画些小点细线的,母亲教我火柴样的小人也画不真切,在小人头上画个三角就当是草帽了。画的厌了,鞋底在画上蹭两脚,黑漆漆的手在裤管上别下了事。双手托腮又瞧着屋前河边上大棵的栀子花发起呆来,听母亲说移栽过来时手指般粗细,今已长到八仙桌大小了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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